剖丹碎心后魔尊他宠我上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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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丹碎心后魔尊他宠我上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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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丹碎心后魔尊他宠我上九天

作者:mikaaaaaa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3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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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大婚那日,江衍剖开我的丹田取走内丹。“晚清,阿桃的病不能再拖了,只有你的内丹可治。”诛仙台下,我浑身是血现出原形。黑暗中睁开一双血色眼眸:“啧,哪来的小狐狸?”魔尊寒渊养了我三百年。他替我疗伤时总爱揉我耳尖:“小东西,再蹭就把你做成围脖。”回天界复仇那日,江衍祭出东皇钟:“**还敢回来?”玄铁重剑突...
精彩节选

大婚那日,江衍剖开我的丹田取走内丹。“晚清,阿桃的病不能再拖了,只有你的内丹可治。

”诛仙台下,我浑身是血现出原形。黑暗中睁开一双血色眼眸:“啧,哪来的小狐狸?

”魔尊寒渊养了我三百年。他替我疗伤时总爱揉我耳尖:“小东西,再蹭就把你做成围脖。

”回天界复仇那日,江衍祭出东皇钟:“**还敢回来?”玄铁重剑突然撕裂苍穹。

寒渊踏碎钟壁将我搂进怀里:“本座养的小狐狸——”“也是你能动的?”九重天的风,

原来是有声音的。白晚清闭着眼,意识在无边的剧痛和极致的寒冷中浮沉。耳畔呼啸而过的,

是尖锐到足以撕裂魂魄的罡风,像亿万把淬了寒冰的薄刃,反复刮擦着她每一寸**的血肉。

每一次呼啸,都带起一片飞溅的血雾,又被那风瞬间卷走,

消散在无底的、吞噬一切的黑暗里。

蓝冷光的匕首剖开她丹田、活生生剜出那颗温养了数千年的九尾天狐内丹时还要疼上千百倍。

比他那支缠绕着不祥咒文的弑神箭,带着雷霆万钧的毁灭之力,

狠狠贯穿她心口时还要疼上千百倍。那剜心蚀骨的痛楚,不甘和无尽的恨意,

死死支撑着让她不至于彻底沉沦在黑暗里。记忆的碎片,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云霞漫天,瑞气千条。凌霄宝殿外,九重天阙最盛大的婚礼正在上演。

琉璃铺地,明珠为灯,鸾凤和鸣响彻云霄。她身着最华美的鲛绡嫁衣,

金线绣出的九尾狐图腾流光溢彩,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叮当作响,

每一步都如踏在柔软的云絮之上。周围是无数仙神艳羡或敬畏的目光,

恭贺声如同潮水将她包围。她是青丘最尊贵的帝姬,今日,即将成为天族太子妃。那一刻,

她觉得自己是这九天十地最幸福的女子。她走向站在高台玉阶尽头,

身着玄金蟠龙吉服、身姿挺拔如松的江衍。他脸上带着她熟悉的、温润如玉的笑意,

眼底却是一片她当时未曾深究的深不见底的寒潭。她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到来的圆满,伸出手,

指尖带着少女的微颤和期待,轻轻搭向他同样伸出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尖即将相触的刹那,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骤然从江衍指尖传来,那寒意并非实体,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喜悦和暖意。她唇角的笑意凝固,像一幅骤然褪色的画卷。

那双刚刚还盛满温情的凤眸,

瞬间被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封千里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所取代。那厌恶如同毒针,

狠狠刺入她的心扉。“晚清,”他的声音依旧清朗,却字字如冰锥,

精准地凿穿她所有的幻想,“你的九尾天狐内丹,至纯至灵,阿桃的沉疴等不得了。

”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在她灵魂上刻下烙印。阿桃?

那个总是怯生生跟在江衍身后、眉目清秀如三月烟雨的桃花小妖?

那个她曾真心实意唤作妹妹,怜她孤弱,甚至赠她千年蟠桃助她稳固灵体的小妖?

惊愕、茫然、难以置信……无数情绪在她脑中轰然炸开,化作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还维持着向前倾的姿态,手还悬在半空,仿佛一个可笑的提线木偶。

江衍的动作却快如鬼魅。那只本该牵起她的手,五指张开,指尖缭绕着幽蓝色的冰冷仙力,

闪电般印向她毫无防备的小腹位置!“呃啊——!”剧痛!

无法言喻的、仿佛灵魂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田气海处那团温暖、磅礴、流转着九彩霞光的本源被一股蛮横冷酷的力量硬生生攫取、剥离!

噗嗤——温热的、带着她生命本源气息的金色血液狂喷而出,溅在江衍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

溅在他玄金色的华贵吉服上,开出朵朵凄厉的血花。他甚至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

眼神冷漠得像是在丢弃一件垃圾。她像一只被抽去了所有棉絮的布偶,

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琉璃地面上。华丽的凤冠歪斜,珠翠散落一地,

发出清脆又绝望的破碎声响。视野迅速被猩红和黑暗侵蚀,

只能模糊地看到江衍小心翼翼地将那颗光华流转、还带着她体温的九尾天狐内丹托在掌心。

那内丹的光芒,曾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此刻却映照着他眼中近乎痴迷的专注和一丝得偿所愿的残忍快意。

“阿桃……”他对着那颗内丹低语,声音是白晚清从未听过的、令人作呕的温柔,

“你终于有救了。”痛楚还未平息,死亡的阴影已如附骨之疽般笼罩下来。

江衍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他随意地一挥手,那支缠绕着不祥咒文、曾贯穿她心口的弑神箭,

再次被他握在手中。箭尖闪烁着毁灭的寒光,对准了她残破的心脏。嗖!箭矢离弦,

带着死亡的尖啸,再次洞穿了她。这一次,没有内丹护体,

心口的剧痛瞬间夺走了她所有的感知,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黑暗。

一股巨大的力量随之而来,狠狠刺穿她残破的身躯。她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残叶,

身不由己地飞了出去,越过冰冷的玉栏,直直坠向那传说中神魔坠落亦要魂飞魄散的诛仙台!

罡风撕扯着她的意识,像无数贪婪的恶鬼在争食。下坠,永无止境的下坠。

身体似乎已经麻木了,只剩下灵魂被一点点碾碎剥离的虚无感。

九条曾经蓬松华美、象征着青丘帝姬无上尊荣的狐尾,此刻无力地垂落,

在狂暴的罡风中如同九条苍白破败的旗帜。意识,像风中残烛,摇曳欲熄。

……就这样结束了吗?她不甘!浓烈到足以焚天的恨意,如同地底压抑万年的熔岩,

在她破碎的魂魄深处轰然爆发!江衍!阿桃!那张伪善的脸!那剖丹取命时的冷漠!

那将她推入绝境的残忍!她要活下去!她要撕碎那张虚伪的面具!

她要他们千倍百倍偿还今日之痛!这滔天的恨意,竟成了她魂魄深处最后一点不灭的火种,

死死抵抗着诛仙台下死气的侵蚀。下坠的速度似乎慢了下来,

周围那纯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渐渐变得粘稠,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阴冷死寂。这里,

是诛仙台下的归墟吗?传说中神魔的坟场,万物的终结之地?连光都无法逃脱的绝对死域?

就在这令人绝望的粘稠黑暗中,在那无尽的死寂深处,毫无征兆地睁开了两只眼睛。巨大,

幽邃,如同两轮沉没在血海深渊中的残月。赤红的瞳孔,边缘燃烧着暗金色的焰芒,

仿佛凝固了亿万载的熔岩和亘古不化的寒冰。那目光穿透了浓稠的黑暗,

穿透了她残破的躯壳,精准地落在了她身上。冰冷,漠然,

带着一种俯瞰尘埃、审视蝼蚁的兴味。“啧……”一声极轻、极淡,

仿佛来自远古洪荒的低沉鼻音,在无边的死寂中响起,

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白晚清混沌的识海里。“哪来的……小狐狸?

”声音里带着一丝刚被强行唤醒的沙哑和慵懒,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好奇,

如同孩童在荒芜之地意外发现了一只色彩奇异的小虫。那目光如有实质,

带着难以言喻的威压。白晚清残存的意识在这目光下瑟瑟发抖,那是生命层次上绝对的碾压。

她甚至无法分辨那声音的来源,只觉得那两轮血月般的眸子,

就是这黑暗深渊唯一的光源和主宰。她努力想抬头,想看清那声音的主人,

想发出哪怕一丝微弱的呜咽,但残破的身体和即将溃散的魂魄让她连抬眼都做不到。

只有一股微弱的、源自九尾天狐血脉深处的高傲和不甘,支撑着她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

让她没有彻底沦陷在那双血眸带来的无边恐惧之中。

那目光在她染血的白毛和无力垂落的九尾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评估着什么。片刻,

一声更低的、近乎呓语的叹息在黑暗中散开:“罢了,也算稀罕。”随着这声叹息,

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骤然降临。那不是仙力的清灵,不是妖力的诡谲,

而是一种纯粹的、仿佛能掌控空间本源的、带着无尽岁月沉淀的魔威。

粘稠如墨的黑暗被这股力量无声地分开,像温顺的潮水向两旁退去。

白晚清下坠的身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柔地托住,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捧起。

那力量冰冷,却奇异地隔绝了外面足以撕裂神魂的恐怖罡风。

她感觉自己被缓缓拉向那双血眸的方向。距离越来越近,那眸中的景象也越发清晰。

不再是模糊的血月,那瞳孔深处,竟似倒映着无边血海翻腾,星辰寂灭又重生的恐怖景象!

仅仅是窥见一丝,便足以让真仙道心崩溃。就在她几乎要被那魔瞳吸入的刹那,

视野骤然变化。一个身影,取代了那两轮巨大的血月,矗立在她面前。他极其高大,

身姿挺拔如山岳。一身玄墨色的铠甲覆盖全身,那铠甲并非金属打造,

更像是某种古老巨兽的鳞片熔铸而成,表面流淌着暗沉的血色光晕,

勾勒出狰狞而古老的图腾纹路,散发着令空间都微微扭曲的洪荒魔威。肩甲厚重,

如同两座倒悬的山峰,护心镜的位置则是一块深邃的暗红色晶体,如同凝固的心脏,

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引动周围黑暗的律动。

男人的面容不似江衍那般温和伪善,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傲,和久居上位的泰然。

那双眼睛,正是刚才那两轮血月。此刻近在咫尺,那赤金色的瞳孔中流转着冰冷漠然,此刻,

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他微微俯身,玄墨重铠发出沉闷而充满压迫感的摩擦声。

一只覆盖着同样玄墨色狰狞手甲的大手伸了过来,动作却与那身毁灭气息的铠甲截然相反,

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轻柔。那冰冷坚硬的手甲,轻轻拂过她染血的、微微颤抖的狐耳尖。

“啧,真小。”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慵懒,在绝对的死寂中震荡。

白晚清残存的意识被这触碰和话语搅得更加混乱。是敌是友?这恐怖的魔物要对她做什么?

剥皮抽筋?还是……炼魂?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降临。

那只手只是在她耳尖的绒毛上停留了一瞬,感受着那微弱得几乎要停止的呼吸,随即,

一股更加磅礴却又极度内敛的冰冷力量,如同最温暖的山泉,

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了她残破的身躯。这股力量冰冷,却奇异地带着一种生机的韵律,

强行锁住了她不断逸散的生命本源和魂魄碎片,如同在风暴中为她支起了一方稳固的避风港。

“麻烦。”他低低地抱怨了一声,语气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厌烦,

更像是漫长沉睡被打扰后的一点起床气。下一刻,

白晚清感觉自己被稳稳地托在那只巨大的手甲掌心。

玄墨色的魔影抱着她这只小小的、染血的白狐,转身,一步踏出。

空间在他脚下如同脆弱的琉璃般无声碎裂、重组。粘稠的黑暗如幕布般向两侧急速退开,

露出前方一个巨大、扭曲、散发着不祥暗紫色光芒的旋涡通道。通道深处,

隐隐传来熔岩奔流、巨兽低吼的恐怖回响。他抱着她,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那旋涡之中。瞬间,

天旋地转。冰冷死寂的归墟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

是扑面而来的、灼热而暴戾的魔界气息。意识仿佛沉溺在冰冷的深海中,

每一次挣扎都牵扯着灵魂深处撕裂般的剧痛。白晚清不知道自己在那片混沌中漂浮了多久,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冰冷。直到一丝微弱的暖意,如同初春的第一缕阳光,

艰难地穿透厚重的冰层,渗入她的识海。那暖意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冰冷的外壳下包裹着磅礴的生命力,一丝丝、一缕缕地修补着她破碎的丹田和心脉。

像是最灵巧的织女,用无形的丝线,一点点缝合着被粗暴撕裂的伤口。伴随着这暖意的,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威压,仿佛沉睡的太古巨兽在呼吸,

每一次气息的流转都让周围的空间微微震颤。她下意识地想要汲取更多这温暖的力量,

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巨大的空洞无时无刻提醒着她本源被生生剜走的血海深仇。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呜咽。

“呵……”一声低沉沙哑的轻笑,带着刚睡醒般的慵懒,毫无征兆地在极近处响起。

那声音仿佛贴着耳廓,震得她混沌的识海微微一荡。“命还挺硬。

”白晚清艰难地一点点掀开沉重的眼帘。视线模糊,如同蒙着一层浓重的水汽,

光影在眼前晃动重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冰冷的玄色。像是用最深沉的黑夜锻造而成,

带着金属的冷硬光泽。视线艰难地向上移动,掠过覆盖着狰狞兽首浮雕的肩甲,

最终对上了一双眼睛。赤金色的瞳孔,如同熔化的黄金沉入血池,冰冷、漠然,

却又带着一丝探究的兴味,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正是归墟深渊中那双血月般的眸子!

只是此刻,那巨大的压迫感似乎收敛了许多,或者说,

被一种更浓重的、毫不掩饰的审视所取代。

她这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地——竟是被托在一只覆盖着玄墨色狰狞手甲的巨掌之中!

那手甲冰冷坚硬,棱角分明,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洪荒魔威,

与她此刻脆弱染血的皮毛形成了极其诡异而强烈的对比。她蜷缩着,

如同一片随时会被碾碎的雪花。“呜……”她本能地想蜷缩得更紧,

避开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身体却虚弱得不听使唤,只发出细弱的呜咽。“别动。

”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却奇异地没有多少杀意,“刚给你渡了点魔元吊命,

再乱动,本座的功夫可就白费了。”魔元?白晚清残存的意识捕捉到这个字眼,

如同当头一棒。魔元……他是魔!这冰冷的力量……这恐怖的威压……这里是……魔界?!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青丘帝姬的身份,让她从小就被灌输着对魔的警惕和厌恶。

她下意识地想挣扎,哪怕这挣扎徒劳无功。然而,

身体深处那被魔元强行缝合的伤口立刻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

几乎再次昏厥过去。“啧,麻烦。”他似乎有些不耐烦,那只巨大的手却稳稳地托着她,

没有丝毫晃动。这时,白晚清才勉强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处极其空旷而庄严的大殿。

地面是某种光滑如镜的暗红色晶石,如同凝固的岩浆,散发着微弱的热量。支撑穹顶的巨柱,

漆黑如墨,柱身缠绕着粗大的、仿佛活物般缓缓蠕动的暗金色锁链。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气息和一种古老尘埃的味道。光线极其昏暗,

只有远处一些悬浮的、燃烧着红色火焰的琉璃灯盏提供着照明,

巨大的的阴影投在冰冷的墙壁上,如同蛰伏的巨兽。这里,就是魔尊的宫殿?玄冥宫?

传说中连天界最精锐的天兵都不敢踏足的绝域死地?“醒了就老实待着。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她混乱的思绪。他伸出另一只手,屈起指节,

在她沾着血污的鼻尖上,极轻地刮了一下。“本座寒渊。”他自报家门,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窝。”男人目光瞥了瞥一侧的石榻。

窝?白晚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青丘帝姬,九尾天狐,竟被一个魔尊称为窝里的宠物。

屈辱感瞬间压过了恐惧和虚弱。她猛地抬头,想用自己最凌厉的眼神瞪回去,然而,

对上那双赤金色的魔瞳,

所有的愤怒和骄傲都被那深不见底的漠然和绝对的力量差距碾得粉碎。

她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急促而虚弱的“呜呜”声,像是小兽无力的威胁。

这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低沉的笑声再次响起,在大殿空旷的回音下显得有些瘆人。

他收回手指,赤金魔瞳中的兴味似乎浓了一分。“倒还有点脾气。”他顿了顿,

那只托着她的巨手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更舒服地蜷着,“记住,小狐狸。本座救你,

只是觉得你稀罕,死了可惜。”他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带着一种实质般的冰冷威压,

让白晚清瞬间如坠冰窟,连呼吸都为之凝滞。“所以,想活命,就听话。”“再敢乱动,

或者试图逃跑……”他微微倾身,玄铁头盔几乎抵到她颤抖的鼻尖,

赤金魔瞳中倒映出她惊恐缩小的瞳孔,如同两簇冰冷的火焰,

“本座不介意把你做成一条围脖。”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慢,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认真。白晚清浑身僵硬,血液都仿佛冻住了。她毫不怀疑,

眼前这个恐怖的存在,绝对说到做到。那纯粹的、毫无伪装的魔性,

比江衍伪善的表皮下藏着的狠毒更加直接,更加令人绝望。她死死地闭上眼,

将所有的恐惧、屈辱和滔天的恨意死死压在心底最深处,不敢泄露一丝一毫。

小小的身躯在冰冷的玄铁手甲上,只剩下本能的、微弱的颤抖。为了活下去,为了复仇。

她必须忍。时间在玄冥宫失去了清晰的刻度。穹顶之上没有日月星辰,

只有永恒的幽暗和悬浮的鬼火提供着惨淡的光源。

熔岩晶石铺就的地面散发着恒定而微弱的暖意,却驱不散这魔宫深处浸入骨髓的阴冷。

窝”——一张由整块温润暖玉雕刻而成、铺着厚厚一层不知名黑色柔软兽皮的巨大石榻角落。

这石榻位于大殿边缘一处相对避风的角落,是她在这冰冷魔域唯一的庇护所。

身体的剧痛在寒渊那霸道却又精准的魔元蕴养下,如同退潮般一点点减弱。被剖开的丹田处,

那巨大的空洞感依旧存在,每一次试图弥补都如万箭穿心。那是她九尾天狐的根基,

是她数千载苦修凝聚的本源,如今只剩下一个被魔元强行粘合而脆弱不堪的“伤疤”。

心口被弑神箭贯穿的伤口愈合得更慢一些,残留的神力与魔元在血肉中无声地交锋、侵蚀,

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痛楚。但她终究还是活下来了。在诛仙台魂飞魄散的命运线上,

被一只来自深渊的魔掌硬生生拽了回来。每日,寒渊都会出现在石榻旁。

有时是刚从漫长的冥想中醒来,周身还萦绕着未散尽的令人窒息的魔威,

有时则像是处理完什么烦心的事务,带着一身若有似无的血腥煞气。

他高大的身影总会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从不问她感觉如何,

也从未有过嘘寒问暖。只是径直坐下,那身玄墨重铠与暖玉接触时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

一只覆盖着冰冷手甲的大手便会伸过来,掌心朝上,

凝聚出一团氤氲着暗红色光晕、如同液态火焰般的精纯魔元。“张嘴。

”命令总是简短而直接,不容置疑。最初几次,白晚清本能地抗拒。仙魔殊途,

这霸道诡异的魔元进入体内,谁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她紧闭着嘴,身体本能地向后缩,

九条尾巴紧紧护在身前,形成一道脆弱的防线。

寒渊的赤金魔瞳中便会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耐。他甚至懒得废话,

覆盖手甲的手指轻轻一弹,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撬开了她紧咬的牙关。

灼热的魔元精准地滑入她的喉咙,瞬间化作一股汹涌的洪流,冲向她残破的丹田和心脉。

肺腑传来剧痛,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过。仙体的本能与魔元的霸道在她体内激烈冲突,

让她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发出痛苦的呜咽。“忍着。”他的声音毫无波澜,

那只大手却并未收回,而是覆在了她小小的身体上方,

一股更加柔和、却更为浩瀚的力量笼罩而下,强行镇压住她体内暴走的能量,

引导着那霸道的魔元缓慢而坚定地修复着那些致命的创伤。渐渐地,抗拒变成了顺从。

白晚清明白,这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倚仗。她开始学着主动接受那每日一次的“酷刑”。

当那只冰冷的手掌伸过来时,她会闭上眼,颤抖着,却主动张开嘴,

任由那团蕴含着毁灭与生机的魔元进入体内。痛苦依旧,

但寒渊那镇压的力量似乎也越发熟稔。有时,在魔元流转的间隙,

她会感到覆在身体上方的那只巨掌,手甲冰冷的边缘,

会极其短暂地蹭过她耳尖最柔软的绒毛。那触碰转瞬即逝,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但耳尖残留的酥麻感却又无比真实。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生怕惊扰了什么。

偶尔在她被魔元冲击得意识模糊、痛苦蜷缩时,头顶上方会传来一声极低轻哼。

“麻烦的小东西。”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知从何时起,

每日疗伤结束后,寒渊并不会立刻离开。他会随意地靠坐在暖玉榻的另一端,

巨大的身躯占据了大半张石榻。玄墨重铠与温润的暖玉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有时会闭目养神,

周身魔元流转,如同蛰伏的火山,

有时则会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卷材质奇特、散发着古老气息的暗沉卷轴,无声地翻看。

白晚清则蜷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毛发,

或者尝试着调动体内那微弱得可怜又混杂了一丝魔气的残余力量,

试图重新凝聚一点点仙灵之气。这几乎是一种奢望,丹田的空洞如同一个无底深渊,

吞噬着她所有的努力。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惊扰了他。

整个大殿陷入一种奇异的静谧,只有远处熔岩河流低沉的奔涌声、锁链的轻微摩擦声,

以及他翻动卷轴时,手甲与古老材质接触发出的极其细微的沙沙声。这诡异的平静,

竟成了她在无边恨意和绝望中,唯一能汲取到一丝生气。一日,

在她尝试运转青丘秘传的疗伤心法时,

体内那丝微弱的仙灵之气再次被丹田处的魔元旋涡无情吞噬,反噬之力让她心口一阵绞痛,

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翻动卷轴的声音停了。白晚清身体一僵,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

将自己缩得更小,连呼吸都屏住了。片刻,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轻轻托起,

他不知何时已放下了卷轴,赤金色的魔瞳平静地看着她。“不自量力。”他语气平淡,

“你那点微末仙灵,早被诛仙台的罡风和本座的魔元冲得七零八落。强行凝聚,

只会加速你魂体崩解。”白晚清垂下头,尖尖的耳朵无力地耷拉着。她何尝不知?

可这具身体,这残破的根基,让她如何复仇?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再次缠绕上她的心脏。

那只覆盖着冰冷手甲的手指,却在这时伸了过来。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渡送魔元,

而是落在了她因为沮丧和虚弱而微微抖动的耳尖上。他……在揉?动作有些生硬,

带着一种绝对力量掌控者的笨拙。冰冷坚硬的指腹,

极其轻微地按压揉搓着她耳尖上最细软的那一小撮绒毛。白晚清浑身瞬间僵硬,

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这这算什么?安抚?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戏弄?“想修炼?

”寒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不出情绪,那揉搓她耳尖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仙路已断,

魔途……你受不起。”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带着一种警告的意味,让她耳尖传来一丝压迫感。

“再敢乱试”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白晚清熟悉的、令人脊背发凉的玩味,

“本座就真把你做成围脖了。一条会自己修炼的围脖,听起来倒也有趣。

”那揉捏着她耳尖的冰冷手甲,此刻仿佛变成了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恐惧再次压倒了一切。她猛地缩回脑袋,将自己的耳朵从那可怕的触碰中拯救出来,

整个身体团成一个瑟瑟发抖的雪球,死死埋在黑色的兽皮里。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低笑,

“知道怕就好。”他收回了手,不再看她,重新拿起那卷古老的魔纹卷轴。

大殿再次陷入沉寂,只有白晚清埋在兽皮里,听着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感受着耳尖残留的挥之不去的冰冷触感。日子就在这种诡异而危险的平静中悄然流逝。

白晚清的身体在魔元日复一日的蕴养下,缓慢的速度恢复着。体表的伤口早已愈合,

雪白的皮毛重新变得光洁蓬松,只是色泽深处似乎染上了一层暗红,

如同上好的白玉沁入了朱砂。心口的伤疤也只剩下一个淡粉色的印记,

但丹田处的空洞感依旧如影随形,提醒着她失去的一切。

她开始尝试着小心翼翼地探索这玄冥宫大殿的一角。范围仅限于暖玉石榻周围十步之内,

再远的地方,无形的魔威如同实质的墙壁,将她牢牢禁锢。

寒渊出现的时间似乎变得不那么固定了。有时一连数日不见踪影,

大殿中只有她独自面对永恒的黑暗,有时他又会突然出现,带着一身浓重的血腥味,

沉默地给她渡送魔元,然后坐在榻边,长久地凝视着大殿深处翻滚的熔岩红光,

赤金色的魔瞳深不见底。每当这时,白晚清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他身上散逸出的那种沉重、孤寂、仿佛背负着万古洪荒的疲惫感,会无声地弥漫开来,

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只能蜷缩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次,

在他身上那股沉寂的气息几乎要融入周围的黑暗时,白晚清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

用尾巴尖极其轻微地,蹭了一下他垂落在暖玉榻上的手背,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

寒渊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他缓缓转过头,赤金色的魔瞳锁定了她。

那目光不再是平日的漠然或审视,而是带上了一丝极其罕见的错愕,

仿佛看到了什么完全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事情。白晚清在他目光扫过来的瞬间就后悔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做了什么?!她竟然主动去触碰这个恐怖的存在?她立刻收回尾巴,

想把自己藏得更深。但已经晚了。那只冰冷的手甲猛地翻转,快如闪电,

一把抓住了她还没来得及完全缩回去的尾巴尖!“呜——!”白晚清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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