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情人竟是复仇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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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情人竟是复仇主谋

契约情人竟是复仇主谋

契约情人竟是复仇主谋

作者:圣城学宫的花清逸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0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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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的皮肤上,冰冷刺骨,又带着一种钝痛。林雪儿跪在湿透的青石板上,昂贵的羊绒大衣早已被泥水和雨水浸透,沉甸甸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瘦削得可怜的肩胛骨。雨水顺着她散乱的发丝淌下,滑过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颊,混着眼角滚烫的液体,一起砸进脚下深色的水洼里
精彩节选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的皮肤上,冰冷刺骨,又带着一种钝痛。

林雪儿跪在湿透的青石板上,昂贵的羊绒大衣早已被泥水和雨水浸透,沉甸甸地贴在身上,

勾勒出她瘦削得可怜的肩胛骨。雨水顺着她散乱的发丝淌下,滑过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颊,

混着眼角滚烫的液体,一起砸进脚下深色的水洼里。

眼前是两扇沉重的、雕着繁复花纹的黑色铁艺大门,像一头蛰伏在雨夜里的巨兽,森然紧闭。

门后,矗立着一座灯火通明的庞大建筑,如同一个被精心切割出来的、暖黄色的水晶方块,

在铺天盖地的雨幕里,散发出一种遥不可及、又令人心颤的奢华与温暖。那是慕容家的主宅,

江城财富与权势的巅峰象征。也是她此刻唯一的、绝望的指望。父亲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

生命体征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公司彻底崩盘,天价的债务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

缠绕着林家仅剩的躯壳,随时准备给予最后一击。银行冰冷的拒绝,

昔日亲友避之唯恐不及的眼神……世界在她眼前轰然坍塌,只剩下这扇冰冷的门,

门后那个掌握着生杀予权的男人。慕容白。这个名字在她舌尖滚过,

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又混杂着孤注一掷的疯狂。时间在冰冷的雨水中一点点流逝,

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就在林雪儿感觉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热量都要被雨水抽干,

意识开始模糊飘散的时候,那扇沉重的铁门,终于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缓缓向内侧滑开。

门内泄出的暖光瞬间刺破了雨夜的黑暗,也刺痛了林雪儿被雨水浸泡得麻木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遮挡,模糊的视线里,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光与影的交界处。

他没有打伞。昂贵的意大利手工西装,剪裁完美得如同第二层皮肤,

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冷硬线条。雨水顺着他一丝不苟的黑发滑落,

滑过饱满的额头、深刻如刀削的眉骨,最终滴落在他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上。那双眼睛,

在门廊投射的阴影里,幽深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审视,

像在看一件被雨水冲刷得狼狈不堪、等待估价处理的物品。慕容白。他一步步走下台阶,

锃亮的皮鞋踩在湿漉漉的石板上,发出清晰而冷硬的回响。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林雪儿早已脆弱不堪的心尖上。他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砸在林雪儿仰起的脸上。她看着他,嘴唇哆嗦着,

想说话,喉咙却像是被冰冷的铁块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慕容先生……”她终于挤出声音,带着浓重的湿气和绝望的颤音,

“求您……救救我父亲……”慕容白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微微俯身,

冰冷的视线如同手术刀,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扫过她沾满泥水的大衣,

扫过她冻得青紫的嘴唇,扫过她盈满泪水和雨水的、写满哀求和卑微的眼睛。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雨声,铺天盖地。终于,他动了。

一只戴着昂贵铂金腕表的手伸了出来,修长、骨节分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冰冷的手指,带着雨水和寒意,猛地攫住了林雪儿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哼出声。

他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睛。“林雪儿。”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却像淬了毒的冰棱,每一个字都精准地钉入她的耳膜,“林家的大**?

”他的拇指用力擦过她下颌的皮肤,留下清晰的、带着羞辱意味的红痕。“这副样子,

倒是新鲜。”林雪儿浑身僵硬,屈辱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

但想到病床上昏迷的父亲,想到医生那句“再不缴费,设备就要停了”,那点可怜的尊严,

瞬间被碾得粉碎。“是……我……”她艰难地吞咽着,任由屈辱的泪水混着雨水流下,

“求您……借我钱……救我爸……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

”慕容白重复着,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

只有**裸的嘲弄和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他微微侧头,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刻板如同石雕的管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侧,

手里捧着一个打开的文件夹,一支笔,还有一份打印好的文件。

管家将文件夹举到林雪儿面前。白纸黑字,在门廊昏黄的光线下,

清晰地印着几个冰冷的大字:《契约协议》。林雪儿的瞳孔猛地收缩。她下意识地低头,

视线飞快地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协议期内,

乙方林雪儿需无条件满足甲方慕容白的一切要求,

弃个人隐私权、自由择业权……”“甲方拥有随时单方面终止协议的权利……”一行行文字,

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视网膜上,烫进她的灵魂深处。她的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牙齿咯咯作响,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看清楚了吗?”慕容白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主宰者特有的、令人心胆俱裂的压迫感,“签了它,钱,立刻打到医院的账户。

你父亲的命,就能保住。”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

迫使她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在他脸上。他俯得更近,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唇上,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淬毒的恶意:“记住,签下你的名字,

你就不再是什么林家大**了。你只是我慕容白花钱买来,”他顿了顿,

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暖、床、的、工、具。”“工具”两个字,如同两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捅进林雪儿的心脏。她眼前阵阵发黑,

世界只剩下他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情感的眼睛,

和他身后那座灯火辉煌、却宛如巨大囚笼的豪宅。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滚烫的泪水,

在她脸上肆意流淌。她看着那份契约,又透过模糊的泪眼,

仿佛看到了医院里父亲苍白憔悴的脸。没有退路了。一丝都没有。颤抖的手,

冰冷僵硬得几乎不听使唤。她艰难地抬起,指尖触碰到了管家递来的那支冰冷的钢笔。

那触感让她猛地一颤,如同摸到了烧红的烙铁。管家面无表情地将笔塞进她手里。

笔尖触碰到纸张的刹那,林雪儿的手抖得更加厉害。她死死咬着下唇,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强迫自己盯着签名处那片空白,仿佛那里不是纸张,

而是万丈深渊。签下去,父亲就能活。签下去,自己就彻底沉沦。

巨大的痛苦和绝望撕扯着她的灵魂。她闭上眼,

深吸了一口混杂着雨水和泥土腥气的冰冷空气,再睁开时,

眼底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碾碎后的空洞和麻木。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那声音在滂沱的雨声中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像惊雷般在她脑海里炸开。

“林雪儿”三个字,歪歪扭扭地落在了签名处。每一笔,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抽走了她最后一丝生气。管家立刻收回了文件和笔,动作利落而专业,

仿佛处理的只是一份普通的商业合同。慕容白看着那签下的名字,

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捕捉的情绪,快得像错觉。随即,

那丝情绪便被更深的冰寒覆盖。他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仿佛甩掉什么脏东西。

失去支撑的林雪儿身体一软,几乎瘫倒在冰冷的雨水中。“带她进去。”他转身,

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对着管家吩咐,“洗干净,别弄脏了我的地方。”命令简洁而冷酷,

如同对待一件刚刚签收的货物。管家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伸出手,

想要搀扶起地上泥泞不堪的林雪儿。他的手刚碰到她湿透的手臂,

林雪儿却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一缩。管家动作顿了一下,眼中没有任何波澜,

只是更用力地架住了她虚软的手臂,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拉了起来。

慕容白已经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台阶,走向那扇通往奢华囚笼的大门。

雨水顺着他挺括的肩线滑落,背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无比高大,也无比遥远,

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威压。林雪儿被管家拖着,踉跄地跟在他身后。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刀尖上。她的视线越过管家僵硬的肩膀,

落在慕容白那无情的背影上。她签下了卖身契。用自己仅剩的一切,换来了父亲的生机。

暖床的工具……契约冰冷的条款和慕容白那淬毒的话语,在她脑海中反复回荡,每重复一次,

都像钝刀子割肉,痛得她浑身痉挛。屈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几乎窒息。

她死死咬住嘴唇,尝到更浓重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想要呕吐的冲动。

管家一路无言,将她带进一个空旷得有些吓人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依旧肆虐的雨幕和被精心打理的庭院。室内是极简的冷色调,黑白灰主宰了一切,

线条硬朗冰冷,奢华却毫无人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冷冽的松木香氛,

和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极具侵略性的冷冽气息如出一辙。“浴室在那边。

”管家指向一扇磨砂玻璃门,声音平板得像机器,“里面有干净的浴袍和毛巾。

请尽快清理干净。慕容先生不喜欢等,更不喜欢脏乱。”他特意强调了“脏乱”两个字,

眼神扫过林雪儿身上不断滴落泥水的狼狈大衣,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说完,他微微躬身,

退了出去,动作轻得像幽灵,只留下沉重的关门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林雪儿站在原地,

浑身湿透,冰冷刺骨。她环顾着这个巨大而冰冷的空间,

每一件价值不菲的摆设都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冷漠。这里不是家,是牢笼,是金丝雀的笼子,

而她,是刚刚被关进来的那只鸟儿。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浴室。

巨大的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如鬼、毫无生气的脸,雨水将妆容冲刷得一塌糊涂,

露出眼下浓重的青黑,嘴唇被咬破的地方还渗着血丝。那双曾经灵动清澈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空洞和一片死寂的麻木。她颤抖着脱下湿透沉重、沾满泥泞的大衣和衣物。

热水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冰冷僵硬的肌肤,带来一阵短暂的、虚假的暖意。

她用力搓洗着皮肤,仿佛要洗掉那个屈辱的签名,洗掉慕容白触碰她下巴时留下的冰冷触感,

洗掉“工具”那两个字带来的烙印。可无论怎么洗,那份刻入骨髓的寒意和羞辱,

却如同附骨之疽,怎么也冲刷不掉。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裹上宽大的白色浴袍走出来。

浴袍带着干净的皂角香,却依旧驱散不了心头的阴霾。

管家早已将一套崭新的、质地柔软但款式保守的睡裙放在宽大的床上。她刚换上睡裙,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慕容白站在门口。他已经换下了湿透的西装,

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他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冰块在杯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斜倚着门框,

姿态慵懒,但那双眼睛却锐利如鹰隼,穿透房间内略显昏暗的光线,直直地落在林雪儿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评估。林雪儿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手指紧紧攥住了睡裙柔软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逃出来。“洗干净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他缓步走进来,

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和淡淡的酒气。那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

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危险氛围。他走到她面前,

距离近得林雪儿能清晰地看到他睡袍上细微的纹理。他抬手,

冰冷的指尖带着威士忌的微醺气息,猝不及防地划过她刚刚被热水蒸得泛红的脸颊。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般想躲开。他的动作更快。在她后退的瞬间,

那只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后颈,力道之大,让她无法挣脱。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契约生效了,林雪儿。

”他盯着她因恐惧而微微放大的瞳孔,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声音低沉而缓慢,

带着一种宣示**的残忍,“记住你的身份,记住你的本份。”他的视线从她惊恐的眼睛,

缓缓下移,扫过她颤抖的嘴唇,纤细的脖颈,最后停留在睡裙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那目光,

**裸地带着情欲的意味,像冰冷的蛇信子,在她肌肤上游走。林雪儿浑身僵硬,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死死咬着牙关,才能抑制住身体剧烈的颤抖。屈辱和恐惧像冰水,

从头顶浇灌而下,让她四肢百骸都冰冷僵硬。她被迫仰视着他,

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翻涌的、毫不掩饰的征服欲和冰冷的占有欲。“工、具。”他俯下身,

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清晰地吐出那两个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却只带来一阵更深的寒意。下一秒,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用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狠狠地吻了下来。那不是吻。是掠夺,是惩罚,是冰冷的宣告。

他的唇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粗暴地碾过她的唇瓣,撬开她的齿关,

攻城略地。林雪儿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窒息般的痛楚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他的身体牢牢禁锢着,动弹不得。泪水,

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滚烫地滴落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上。他似乎尝到了那咸涩的味道,

动作微微一顿。但仅仅是一瞬,那停顿便化为更深的掠夺。他毫不留情地加深了这个吻,

像是在品尝,又像是在标记,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吞噬、彻底碾碎的冷酷决心。

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哗哗地敲打着玻璃,掩盖了室内令人窒息的掠夺和无声的哭泣。

暖床的工具。从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死了。

时间在慕容白这座庞大、冰冷、如同精密仪器般运转的豪宅里,失去了明确的刻度。

日升月落,窗外精心打理的花园从萧瑟到抽芽,季节悄然更替,

林雪儿却像被困在一个恒定的真空里。只有管家那张万年不变的刻板面孔,

和他手中准时递来的、用于支付父亲庞大医药费的凭证,提醒着她契约的存在,

以及她存在的唯一意义。慕容白兑现了他的承诺。父亲的命保住了,虽然依旧躺在医院,

靠着昂贵的药物和仪器维持着生命,但至少,那微弱的生命之火还在跳动。

这是支撑着林雪儿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没有彻底崩溃的唯一支柱。

她成了慕容白豢养在华丽牢笼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没有社交,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她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在主宅的三楼——她的卧室、相连的小书房,

以及一个带玻璃穹顶、种满昂贵热带植物的阳光房。阳光透过玻璃洒下来,暖洋洋的,

却驱不散她心底的寒意。慕容白很少出现。他似乎很忙,总是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

或者在顶楼那个不允许她踏足半步的书房处理事务。偶尔,他会在深夜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那些夜晚,是林雪儿的地狱。他会粗暴地索取,毫无温情可言,每一次身体上的接触,

都伴随着冰冷的命令和羞辱性的言语。他总是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然后一遍遍提醒她:“记住你的身份,林雪儿。”“暖床的工具,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取悦我,这是你唯一的价值。”她学会了沉默,学会了顺从,

学会了在身体被他撕裂般的痛楚中,将灵魂抽离,悬浮在冰冷的空气里,冷漠地旁观着一切。

她把自己的心彻底冰封起来,在每一次屈辱的承受后,躲进浴室,打开花洒,

让水流冲刷掉他留下的所有痕迹和气息,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肤泛红发皱。

只有在看着手机里父亲病情稍微稳定的报告时,她冰封的心湖才会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

然而,人心终究不是机器。慕容白性情阴晴不定,暴戾冷酷是常态,但偶尔,极其偶尔,

会流露出一种让林雪儿心惊肉跳的异样。那是在一个同样冰冷的雨夜。江城似乎总是多雨。

慕容白回来时,醉得比以往更厉害,脚步虚浮,眼神涣散,

身上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领带扯得歪斜。林雪儿像往常一样,

穿着那件保守的睡裙,安静地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里,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看到他进来,

她习惯性地站起身,身体微微绷紧,垂下眼睑,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令或索取。

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走向她。他踉跄着走到沙发边,高大的身躯沉重地陷了进去,

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他仰着头,闭着眼,眉头紧锁,

似乎在对抗剧烈的头痛。林雪儿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走开?

契约规定她必须随时满足他的需求。靠近?她不知道此刻靠近一个醉酒的猛兽会有什么后果。

她只能僵硬地站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

突然,慕容白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没有焦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迷蒙。

他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林雪儿身上。他朝她伸出手,

声音因为醉酒而沙哑含混:“……过来。”林雪儿的心猛地一沉。

她认命地、极其缓慢地挪动脚步,走到沙发边。慕容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捏得她生疼。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将她粗暴地拉进怀里,反而用力一拽,让她失去平衡,

膝盖重重地磕在沙发边缘,整个人狼狈地半跪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她痛得闷哼一声,

眉头紧紧皱起。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痛苦,只是固执地、近乎粗暴地,

将她睡裙的袖子猛地向上捋起,一直捋到手肘上方。林雪儿的手臂纤细白皙,

因为长期不见阳光,皮肤显得异常脆弱。在她靠近手肘内侧的地方,

有一道淡粉色的、已经愈合但依旧显眼的疤痕。那是几周前,一次意外,

她在阳光房搬动一个沉重的花盆时,被花盆边缘尖锐的装饰金属划伤的。当时流了不少血,

她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管家后来送来了药膏,但慕容白从未过问。此刻,

那道疤痕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道丑陋的印记。慕容白醉眼朦胧地盯着那道疤痕,

眼神晦暗不明。他伸出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

极其缓慢地、轻轻地抚过那道凸起的粉色痕迹。那动作,

带着一种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近乎怜惜的温柔。林雪儿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看着他专注地、近乎痴迷地抚摸着她那道丑陋的伤疤。

这反常的温柔比粗暴的蹂躏更让她恐惧,像冰冷的蛇爬过脊椎。他抚摸了很久。

久到林雪儿几乎以为时间静止了。然后,他缓缓地低下头。温热的、带着浓烈酒气的唇,

极其轻柔地落在了那道疤痕上。一个吻。

一个带着酒气、怜惜、和一种林雪儿完全无法理解的、近乎虔诚的吻。林雪儿如遭雷击,

浑身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抽回手臂,却被他死死攥住。他抬起头,

迷蒙的醉眼望向她惊惶失措的脸。他的眼神依旧涣散,却似乎有某种压抑了许久的东西,

在酒精的催化下,冲破了冷酷的堤坝,汹涌而出。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林雪儿从未听过的、近乎脆弱的情感,含糊地、却又无比清晰地,

撞进了她的耳膜:“小雪……”他叫了她的名字,不是全名,不是冰冷的“林雪儿”,

而是带着一种奇异亲昵的“小雪”。“……疼吗?”他问,手指依旧摩挲着那道疤痕,

眼神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痛楚,有怜惜,

还有一种深沉的、令人窒息的……眷恋?他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吐出后面那句足以让林雪儿世界崩塌的话:“……我好像……爱上你了。”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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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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