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盼我死,我成毒医皇后by墨卷千峰(萧夜玄柳如烟沈清月)未删节免费阅读

首页 > 资讯 > 

全家盼我死,我成毒医皇后by墨卷千峰(萧夜玄柳如烟沈清月)未删节免费阅读

全家盼我死,我成毒医皇后by墨卷千峰(萧夜玄柳如烟沈清月)未删节免费阅读

发布时间:2025-06-18 12:31:37
全家盼我死,我成毒医皇后
全家盼我死,我成毒医皇后"

状态:已完结

作者:墨卷千峰"

在线阅读

墨卷千峰写的《全家盼我死,我成毒医皇后》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萧夜玄柳如烟沈清月给人印象深刻,《全家盼我死,我成毒医皇后》简介:“您失望了。”3疯子的交易萧夜玄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身后的管家,看到我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也是一脸活见……

1活埋“姐姐,妹妹这杯‘合欢酒’,你可一定要喝下啊。

”嫡姐沈清月那张美艳如白月光的脸上,此刻挂着毒蛇般的微笑。她身边的妖娆侍妾柳如烟,

则亲手将一杯泛着诡异粉色的酒,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浑身发软,

骨头缝里都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剧痛与麻痒交织,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这不是什么合欢酒,这是“七日销魂”,一种能将人的神经一寸寸烧毁的慢性毒药。而今天,

是第七天,她们要给我灌下最后一剂,也是最猛烈的一剂。“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我一睁眼,

就从一个天天996的现代法医毒理学博士,变成了这本狗血宅斗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庶女,

沈清欢。原主被虐待致死,而我,恰好在她咽气的那一刻,穿了过来,

完美承接了她所有的痛苦和绝境。冲喜嫁给一个传说中命不久矣的病秧子王爷——萧夜玄。

新婚当夜,王爷连盖头都没掀,我就被他身边最得宠的侍妾柳如烟灌下了一杯“安神茶”。

那不是安神茶,是“七日销魂”的第一剂。而我名义上的好姐姐,侯府嫡女沈清月,

本该是王爷的正妃人选。她看不上病弱的王爷,却又嫉妒我占了王妃之位,

便与一心想上位的柳如烟一拍即合。一个要我死,一个要我名声扫地,永无翻身之日。于是,

就有了今天这场“捉奸”大戏。我的婚床上,躺着一个用稻草扎成的假人,

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而我,被她们联手灌下的毒药折磨得神志不清,衣衫不整地倒在床边。

“为什么?”沈清月掩唇轻笑,眼底的恶毒淬成了冰,“我的好妹妹,你不该嫁给王爷的。

这个位置,哪怕我不要,也轮不到你一个卑贱的庶女来坐。你活着,

就是对我、对整个侯府的羞辱。”柳如烟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她柔媚的嗓音此刻尖锐如刀:“王爷是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占着王妃的名分?今天,

我就让你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被王爷亲手活埋!”“**”二字,像是一记重锤,

砸在我心上。我看到门外,影影绰绰站着许多下人,他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等着见证我这个冲喜王妃的陨落。而人群之后,一道颀长、冷峻的身影,如同一座冰山,

沉默地矗立着。是我的丈夫,靖王萧夜玄。他来了。

他始终没有走进这间象征着我耻辱的屋子,只是远远地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出与他毫不相干的戏。我懂了。他不在乎我是否被冤枉,甚至,

他或许就是这场闹剧的默许者。一个冲喜的工具,用完了,脏了,自然该被丢弃。“王爷!

”沈清月柔弱地唤了一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您看,

妹妹她……她竟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我们王府的脸面,侯府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

”柳如烟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王爷,都怪妾身,

没有看好王妃娘娘。求王爷责罚!”一唱一和,天衣无缝。我看着她们精湛的演技,

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味。毒药的药性在体内彻底爆发,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五脏六腑都像是在被烈火焚烧。我想开口,想辩解,想告诉所有人,那床上躺着的,

不过是个稻草人!我想揭穿她们的阴谋,想撕烂她们伪善的嘴脸!可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张着嘴,任由生命力从指尖流逝。

就在我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了那个男人冰冷无情、如同最终审判般的声音。

“拖下去。”没有问询,没有调查,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是扔进乱葬岗,

还是……活埋?”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请示道。活埋……我浑身一颤,

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我死死地盯着萧夜玄,眼中是无尽的恨意与不甘。

他终于,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那目光冷漠、疏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然后,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偏院。锁起来。”说完,他转身离去,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沈清月和柳如烟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被得意的笑容取代。锁在偏院,断水断粮,

身中剧毒,与活埋无异,甚至更加折磨。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粗糙的地面磨破了我的肌肤,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身体的痛,远不及心口的寒。

被扔进那间爬满蜘蛛网、散发着霉味的偏院柴房时,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蜷缩在角落里,

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野狗。黑暗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前世的尸体。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

被手术刀一寸寸剖开,探寻死亡的真相。而现在,我,一个顶级的法医毒理学博士,

就要这样屈辱地、无声无息地死在另一种“毒”下。不。我不甘心!凭什么?

凭什么她们可以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和生命?凭什么萧夜玄可以如此漠然地宣判我的死亡?

一股滔天的恨意从我心底燃起,竟然奇迹般地压制住了体内的剧毒,让我混乱的意识,

有了一丝清明。我不会就这么死的。沈清月,柳如烟,萧夜玄……你们所有人的脸,

我都记住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发誓,今日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来日,

我必将……百倍奉还!2毒理学家的自救柴房的门被铁链“哐当”一声锁死,

隔绝了最后一丝光亮。黑暗与死寂,成了我唯一的伴侣。

“七日销魂”的药性如潮水般反复冲击着我的身体,时而如坠冰窟,时而如遭火焚。

我的意识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来回摇摆,每一次清醒,都是一次更深的地狱。她们以为,

把我扔在这里,就是等死。她们错了。我是沈清欢,但身体里,

住着的是一个与毒药打了半辈子交道的法医毒理学博士的灵魂。

在我前世接触过的上千种毒物档案里,“七日销魂”的配方,虽然古老,

但其核心成分的毒性反应,我却再熟悉不过。乌头碱,夹竹桃苷,

还有一种……能麻痹神经中枢的未知植物提取物。前两者致命,后一种,

则是为了让我无法呼救,无法反抗,只能清醒地感受死亡。好狠毒的手段。我的大脑,

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武器。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过去在实验室里分析样本一样,

分析我现在的处境。食物和水,都被断了。这是要饿死、渴死我。毒,在体内。

这是要毒死我。没有药材,没有工具,没有任何可以求助的人。这是一个死局。不,

任何死局,都有破绽。我的目光,在无边的黑暗中,贪婪地搜索着。柴房里堆满了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腐木的气味。我用尽力气,一点点在地上匍匐。指甲断裂,嵌入泥土,

手掌被木刺扎破,鲜血淋漓。终于,我的手触碰到了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

是半截废弃的瓦片。我欣喜若狂,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我用瓦片锋利的边缘,

费力地划开手腕。血,不是用来赴死的。是用来……解毒的。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放血排毒。虽然粗暴,

却是眼下最有效的延缓毒素侵蚀心脏的方法。温热的血液流出,带走了部分毒素,

也带走了我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我不敢放太多,只能在身体承受的极限边缘,反复试探。

解决了燃眉之急,接下来是水。我侧耳倾听,听到了柴房外屋檐滴水的声音。下雨了。

我用瓦片,疯狂地在靠近屋檐的墙角下挖掘。泥土、石块,磨破了我的手指,但我毫不在意。

不知挖了多久,当我的手指触碰到湿润的泥土时,我几乎要喜极而泣。我用嘴,

贪婪地吮吸着从泥土里渗出的、混杂着泥沙的雨水。那是我生命中喝过的,最甘甜的琼浆。

有了水,有了初步的排毒手段,我活下来的几率,从零,变成了百分之一。接下来,

就是真正的挑战——**解药。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回忆着《本草纲目》和现代植物学的知识。

乌头碱和夹竹桃苷的克星……甘草、绿豆、金银花……这些东西,这里一样都没有。

但我知道,最原始的解毒剂,往往就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比如,霉菌。是的,

青霉素的发现,就源于被遗忘的培养皿上的青霉菌。我开始在柴房潮湿的角落里寻找。

腐烂的木头上,发霉的粮食口袋上……我用瓦片,

小心翼翼地刮下那些绿色的、白色的、黑色的菌丝。然后,我用自己的血,作为“培养基”。

这是一个疯狂的堵伯。这些未知的霉菌里,可能有能救命的抗生素,也可能有更致命的毒素。

但我别无选择。我将刮下的菌丝,混入我流出的血液中,盛在瓦片里,

放在柴房最阴暗潮湿的角落,等待它们“发酵”。接下来的几天,**着喝泥水,

吃墙角的苔藓,甚至……抓到了一只肥硕的蚯蚓,闭着眼睛吞了下去,补充最基本的蛋白质。

我像一个茹毛饮血的野人,用最原始的方式,挣扎求生。身体的痛苦,已经麻木。支撑我的,

是刻骨的仇恨。我每天都会在墙上,用石子划下一道痕。每一道,

都代表着沈清月、柳如烟和萧夜玄的罪孽。我要活着出去。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第七天,

当我几乎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瓦片里的“培养皿”终于有了变化。

一股淡淡的、类似青霉素的特殊气味传来。成功了!我颤抖着,

将那混杂着血块和菌丝的粘稠液体,一点点地,喝了下去。那味道,腥臭无比,令人作呕。

但我甘之如饴。因为我知道,这是希望,是复仇的序章。喝下“解药”后,

我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高烧,噩梦,死亡的阴影一次次笼罩下来,

又一次次被我强烈的求生意志撕碎。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窗棂的缝隙里,

透进了一丝微光。我动了动手指,虽然依旧虚弱,但那种深入骨髓的麻痹和剧痛,

竟然……减轻了。我活下来了。我真的,活下来了。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

让我瞬间泪流满面。但那不是软弱的泪,是淬了火的钢,是即将出鞘的剑。就在这时,

柴房的铁锁,发出了刺耳的“咔哒”声。门,被打开了。刺目的阳光涌了进来,

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还没死?

”我眯着眼,看清了来人。一身玄色锦袍,身形清瘦,面容苍白却俊美得惊人。

正是我的丈夫,那个亲口下令将我囚禁于此的男人——靖王,萧夜玄。他站在门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染上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他大概无法想象,一个身中奇毒、断水断粮的弱女子,竟然能在这座活死人墓里,

撑过这么多天。我从地上,缓缓地,挣扎着,坐了起来。我看着他,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爷,”我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寒意,

“您失望了。”3疯子的交易萧夜玄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身后的管家,

看到我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也是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王妃娘娘……您……”“我什么?”我抬起头,目光越过管家,直直地刺向萧夜玄,

“我还活着,碍着你们的眼了?”我的语气里,没有半分身为王妃的恭顺,

只有**裸的挑衅和恨意。萧夜玄没有说话,只是迈步走了进来。

这间狭小、肮脏、充满恶臭的柴房,与他那一身华贵的锦袍,格格不入。他每走一步,

都像是在踏过我被践踏的尊严。他在我面前站定,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你怎么活下来的?”他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像是在询问一件与他无关的奇闻。我笑了,

笑声嘶哑,像是夜枭的悲鸣。“怎么?王爷是想来学习一下求生技巧,以备不时之需吗?

”我的话,无疑是大逆不道。管家的脸都吓白了,哆哆嗦嗦地呵斥道:“放肆!

怎么跟王爷说话的!”萧夜玄却抬了抬手,制止了管家。他的目光,

落在我手边那块沾着血迹和霉菌的瓦片上,又扫过我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口,

以及墙上那一排排深刻的划痕。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你倒是比本王想象的,

更有趣一些。”他说。有趣?我险些要笑出声来。他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困在笼子里,

垂死挣扎却意外没死成的小兽吗?“我的有趣,还多着呢。”我收起笑容,

眼神变得锐利如刀,“王爷,我们做个交易吧。”“交易?”萧夜玄似乎真的来了兴趣,

“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交易?”“资格?”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凭我能解你身上的毒。”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

萧夜玄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捕捉到了那转瞬即逝的震惊。我的猜测,是对的。

从我穿越过来,听到关于这位“病弱王爷”的种种传闻时,我就起了疑心。他常年咳嗽,

面色苍白,畏寒,但脉象却时而沉稳,时而紊乱。这根本不是什么体弱,

而是……慢性中毒的迹象。一种比我的“七日销魂”更隐蔽、更复杂的毒。

一种连皇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毒。而我,一个深闺庶女,一个被他亲手打入地狱的弃妃,

却一语道破了他最大的秘密。这冲击力,可想而知。“你在胡说什么?”萧夜玄的声音,

冷了八度,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股无形的杀气,向我碾压而来。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胡说?王爷,你每逢阴雨天,左胸第三根肋骨下方,

是否会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子时三刻,是否会全身发冷,冷到骨髓里,需要用内力强行压制?

你的咳嗽,并非源于肺腑,而是毒素**了你的喉管,对吗?”我每说一句,

萧夜玄的脸色就更沉一分。当我说完,他眼中的杀气,已经浓烈到了极致。他动了杀心。

因为我说对了。我说得,一字不差。“看来,本王真是小看你了。”他缓缓说道,

声音里已经不带任何情绪,“知道得太多的人,通常活不长。”“活不长,

也比现在这样半死不活地等死强!”我毫不退缩,迎着他的杀气,挺直了脊梁,“王爷,

你体内的毒,名为‘霜寒引’,以西域雪山上的寒蛛为主料,

辅以三十六种阴寒药草炼制而成。中毒者,三年之内,心脉必被寒毒冻结,

最终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算算日子,你应该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了吧?”我的话,

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萧夜玄的心上。他沉默了。良久,

他才沙哑地开口:“你想要什么?”他没有再否认。因为他知道,

我已经抓住了他唯一的命门。他想活。而我,是唯一能救他的人。“我要的东西,很简单。

”我看着他,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第一,我要解药。不是我自己的,

是能彻底根除‘霜寒引’的药方上,所需要的所有珍稀药材。我要王府的药库,为我敞开。

”“第二,我要权力。在这王府里,除了你之外,无人能再命令我、欺辱我的权力。

”“第三,”我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我要你,帮我一起,

对付沈清月和柳如烟。我要她们,为她们对我做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提出了我的条件,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押上了我全部的筹码。萧夜玄深深地看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重新审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面前的,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冲喜庶女,

而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带着满身荆棘和毒刺的复仇者。“本王凭什么信你?”他问。

“就凭这个。”我伸出我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指向墙角那片瓦片。“那里,

是我用最简陋的方法,为自己**的解药。它能压制‘七日销魂’,同样,

我也能为你配制出压制‘霜寒引’的汤剂。三天,只需要三天,我就能让你在子时三刻,

不再承受那锥心刺骨的寒冷。”我给出了我的承诺,也是我的投名状。“王爷,

你是个聪明人。这笔交易,你稳赚不赔。你得到的是一条命,而我,

只不过是想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盯着他,等待他的宣判。这,将决定我未来的路,

是通往新生,还是……真正的死亡。萧夜玄的目光,在我满是污垢和伤痕的脸上,

停留了很久。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只一个字,却重如千钧。“本王,答应你。

”4毒蛇的獠牙萧夜玄的“好”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地狱牢笼的门。

我被带出了那间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柴房,重新沐浴在阳光之下。虽然依旧住在偏院,

但待遇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炭火烧得很旺,驱散了骨子里的寒意。热水送了进来,

让我洗去了满身的污垢。干净柔软的衣物,替代了那身破烂的囚服。更重要的是,

管家亲自送来了笔墨纸砚,以及……一张进入王府药库的通行令牌。萧夜玄没有食言。

他给了我筹码,现在,轮到我兑现承诺了。我没有急着去药库,而是拿起笔,

在纸上飞快地写下了一张药方。这张药方,并非“霜寒引”的真正解药,而是一剂“猛药”。

它能以毒攻毒,用极阳之物,暂时中和萧夜玄体内的阴寒之毒,缓解他的痛苦。

但这治标不治本,甚至长期服用,会对身体造成损伤。我当然知道。但我不能在一开始,

就交出我全部的底牌。对萧夜玄这种多疑、狠戾的男人,我必须让他看到效果,同时,

又让他离不开我。我要像一根藤蔓,紧紧地缠绕在他的生命线上,让他知道,只有我,

才是他唯一的生机。药方很快被送了出去。我则趁着这个机会,

开始调理我这具被毒素和饥饿摧残得破败不堪的身体。我为自己配制了温和的解毒汤剂,

一日三次,清除体内残余的毒素。又开了调理气血的食谱,让厨房按时送来。短短三天,

我的气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虽然依旧瘦弱,但眼神中的死气,

已经被一种锐利的光芒所取代。这三天里,王府里很平静。

沈清月和柳如烟大概以为我已经死在了柴房里,正在为除掉我这个眼中钉而沾沾自喜。

她们没有再派人来“探望”我,这正合我意。我需要时间。第四天夜里,子时。

我静静地坐在灯下,手里捏着一枚银针。我在等。等萧夜玄的反应。如果我的药方有效,

他今夜,将是三年来,第一个能安然入睡的夜晚。

如果无效……他随时可能收回他给我的一切,然后,毫不犹豫地捏死我。时间,

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的心猛地一紧。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萧夜玄的心腹侍卫,墨影。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我面前,递过来一个沉甸甸的锦囊。“王爷说,王妃的药,很好。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我打开锦囊,里面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沓厚厚的卷宗。

我疑惑地看向墨影。“这是……”“王府内,所有下人的名册和背景。

”墨影言简意赅地解释道,“王爷说,王妃或许用得上。”我瞬间明白了萧夜V玄的意思。

他不仅给了我治病的权力,更给了我……在这王府里培植自己势力的资本。

他果然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我要对付沈清月和柳如烟,光靠他一个人的庇护是不够的。

我需要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收起卷宗,对他点了点头:“替我多谢王爷。”墨影走后,

我连夜翻看了所有卷宗。前世作为社畜,研究公司人际关系图谱的技能,此刻派上了用场。

我将每个人的背景、关系网、弱点,都在脑海中建立了一个清晰的模型。很快,

我锁定了一个目标。一个负责打扫偏院的粗使丫鬟,名叫小翠。她母亲重病,急需银钱,

为此,她不惜偷窃王府的财物,被柳如烟抓住,以此为把柄,逼她做了眼线,监视我。

而那个向柳如烟告密,说我在柴房里“求生”的,也正是她。一个完美的突破口。第二天,

我“偶遇”了正在打扫院落的小翠。她看到我,吓得脸色惨白,当场跪了下来,

浑身抖得像筛糠。“王妃娘娘……饶命……”我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只是将一个小小的纸包,

放在了她面前。“这里面,是五十两银子,够你母亲看病抓药了。”我淡淡地说道,“另外,

还有一包药粉。你告诉你主子,就说,这是我最近研制的‘养颜粉’,功效卓绝。

”小翠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冰冷的意味。“你放心,

这药粉没毒,只是……会让人脸上长一些无伤大雅的红疹罢了。当然,这红疹,

只有我特制的药膏才能解。”我看着小翠瞬间惨白的脸,继续说道:“你是个聪明人,

该知道怎么选。是继续做柳如烟的狗,被她用完就扔,还是……跟着我,让你母亲的病,

能有钱一直治下去。”“你可以选择,把这包药粉,交给柳如烟,向她告发我。但你猜,

她会不会相信,我没有在里面下毒?她那种多疑的性子,只会觉得你办事不力,

甚至怀疑你是我派去的奸细。”“或者,你可以……把这包药粉,偷偷地,

混入她的洗脸水里。”我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记住,只有我,

能给你想要的东西。而柳如烟,她只会一步步把你推向深渊。”说完,我转身离去,

留下小翠一个人,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我给了她选择,也给了她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接下来,就看这颗棋子,会不会按照我的预想,去咬她的主人了。果然,不出三日。

王府里就传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备受王爷宠爱的柳如烟,不知为何,

脸上突然起了大片的红疹,奇痒无比,请了无数大夫,都束手无策。

她那张引以为傲的狐媚脸蛋,算是暂时毁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院子里,

悠闲地修剪着一盆兰花。我知道,柳如烟这条毒蛇,已经被我拔掉了第一颗獠牙。而她,

很快就会像疯狗一样,反扑过来。我等着她。因为她的疯狂,

正是我送给她和沈清月的下一份“大礼”的,最好催化剂。5裂痕柳如烟的脸毁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地传遍了整个王府。昔日那个仗着宠爱,

在王府里横着走的妖娆侍妾,如今只能整日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用面纱遮着脸,

连门都不敢出。据说,她摔碎了院子里所有能照出人影的东西,每日的尖叫和咒骂,

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却安然地待在偏院,

每日看书、制药、调理身体,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但我知道,暴风雨,正在酝酿。

毁了容貌的柳如烟,就像一只被拔了牙的困兽,她唯一的倚仗,就是萧夜玄的“宠爱”。

如今脸毁了,她比任何人都恐慌。而她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自然是我。果然,没过几天,

继续阅读